■ 本报通讯员 汪秀祥 王 兆
如何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丰富和拓展全过程人民民主的基层实践?安徽省池州市人大常委会创新探索“党建+代表”工作模式,以“关注民生提建议,五级代表在行动”为载体,以建立村级人大代表联络站为平台,通过加强基层党建引领代表充分发挥作用,促进代表闭会期间履职活动更加常态化、规范化、多样化,推动解决一批民生大事和关键小事,开创了新时代人大工作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的新思路、新方法、新路径。
让代表闭会期间履职活起来
“这两年,我们村的变化可是真大,不说别的,就说这进村的路就比以前更宽了,村里环境更好了,村里的网络信号也更强了。”在池州市石台县七都镇新棚村,村民崔道君赞不绝口。
新棚村地处偏僻,能发生如此变化,除了村党支部一班人的团结奋进、攻坚克难外,还有一个重要原因是在2022年5月村里建立了人大代表联络站。笔者看到,人大代表联络站的墙上详细登记着4位县乡人大代表和1位联络员的信息,县人大代表李学勇就是其中的一位。
“村党支部结合‘三会一课’和主题党日活动,每个月的第一周召开一次驻村人大代表座谈会,学习党的创新理论和人大制度理论以及代表履职知识。在此基础上,对‘关注民生提建议,五级代表在行动’工作开展情况进行沟通,及时梳理、分析和上报本月代表要提的意见建议,同时对上个月代表建议办理情况进行反馈。”李学勇介绍说。
新棚村只是石台县实施“党建+代表”工作取得成效的一个缩影。据了解,作为全市“党建+代表”工作创新策源地,石台县人大常委会自2022年5月推广实施“党建+代表”工作模式以来,截至2023年12月,全县597名人大代表共收集社情民意、提出意见建议11767件,办结10802件,建议办结率91.8%,代表满意率98.5%。
让代表示范引领作用强起来
人大代表除了代表人民履行参与决策、监督推动的职责外,还要发挥桥梁纽带、模范带头等重要作用。这也是石台县实施“党建+代表”工作模式的一个重要考量。
县人大常委会和县委组织部联合发文,要求各村、社区党支部坚持把“三会一课”“主题党日”活动与代表学习、座谈交流、调查研究等活动结合开展之外,还要充分发挥人大代表的广泛性、先进性特点和来自群众、扎根群众的优势,安排人大代表利用自身优势带头参与乡村振兴、美丽乡村建设、社会治理等重点工作,用实际行动引领广大群众支持拥护、积极参与村里的各项工作,画出推进基层治理和发展的最大“同心圆”。
“‘党建+代表’工作模式不仅扩大了党建工作的覆盖面,还丰富了代表活动的形式和内容,关键是增强了代表主动参与中心工作、发挥示范作用的担当意识,有力提升了广大人民群众对人大代表的政治认同、价值认同和情感认同。”谈起“党建+代表”工作成效,石台县人大常委会党组副书记、副主任江洪信心满满。
让“党建+代表”工作品牌立起来
“推广实施‘党建+代表’工作模式启示我们基层有着无穷的创造力。要把基层作为课堂,把群众作为导师,认真总结基层的有益做法和经验,予以固化、以点带面、全面推广,推动全市人大工作整体提升。”池州市人大常委会党组书记、主任金庆丰在市人大常委会党组主题教育正面典型案例研讨会上强调。
人大代表是人民代表大会的主体,是人大工作的“源头活水”。2023年,池州市人大常委会在指导、推进石台县人大常委会探索创新的基础上,全面推广“党建+代表”工作模式。截至目前,全市已建成620个村(社区)人大代表联络站,基本实现全覆盖。除石台县以外,其他县区也结合实际积极拓展“党建+代表”工作的形式和内容。如贵池区部分乡镇根据驻村人大代表数量较少的实际情况探索创新,由2至3个村联合建立村级人大代表联络站,统分结合开展“党建+代表”活动,提升活动实效。与此同时,贵池区人大常委会创新思路,广泛开展“人大代表参与矛盾纠纷化解活动”,鼓励代表既做群众“代言人”,又做矛盾“化解员”,有效促进了基层治理。东至县人大常委会一体推进乡镇人大代表工作站和村级人大代表联络站建设,进一步拓宽了基层代表履职的渠道和平台。东至县洋湖镇在“党建+代表”工作中突出发挥人大代表中的 “田秀才”“乡创客”专业作用,人尽其才推动乡村振兴、带动群众增收。青阳县人大常委会建立了“党建+代表活动日”制度,进一步细化了党建活动和代表履职活动的融合举措。青阳县杜村乡将代表履职活动与党建活动有机结合起来,创建了“党员+人大代表屋场夜话”活动机制,定期组织党员和人大代表利用傍晚等空闲时间深入群众宣讲政策理论、征集意见建议,受到群众一致好评。
“实践证明,在村级人大代表联络站建立‘党建+代表’工作模式是促进代表发挥作用最直接、最有效的模式,既节约了行政资源又助推了行动实施,形成了‘党建+代表’双向奔赴、有机融合的生动局面。”池州市人大常委会人选工委负责人表示,该模式开创了基层人大践行全过程人民民主的新路径,实现了“五个创建”,即:创建了“最基层”的党对人大工作领导机制,创建了“最基层”的人大代表活动机构,创建了“最基层”的人大代表混编模式,创建了“最基层”的人大代表定期座谈制度,创建了“最基层”的代表发挥作用平台。